勿偏

这是什么,磕一下
这个好磕,写一下
写个几段,鸽一下
wb看见操作又变形

【南甜南】相交线

豆浆女士生贺·大刀阔斧,斩出糖运

·赫赫苗姜,其德不回。瞳瞳人胜,时绥蕤绥。——豆浆女士20岁生日快乐@小碗豆浆 

上一棒@小碗豆浆  ,下一棒@山衔好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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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3k9

没有明显上下位之分,有何尚成分

详细设定是杀手x刺客

祝您观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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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张九南挂掉电话,起身将墙上挂画的挂钩反拧一圈,一旁漆成米黄色的墙壁上便出现一扇门。张九南看一眼被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吉他,拿起它旁边的琴袋走进暗室里。

入眼满是武器。从长枪短炮到小巧的吹箭应有尽有。张九南划开手机,确定任务细节后将做成琴袋外形的泡沫填进琴袋,将一把射程满足所需距离的狙击枪放进去。

带好干粮和水后张九南便出发了。

 

瞄准镜里的目标一动不动,时间还没到。张九南趴在离这处加油站八百米外的山腰处已经待机了八小时。

张九南从连着水袋的吸管里吸一口水,等待射击的那一刻到来。

突然,被人注视的感觉包裹住他整个人。张九南汗毛直竖,从左眼边放着的望远镜往外看,加油站里消极怠工的男人正在操作加油枪,看起来一切正常。张九南往那辆车上瞄一眼,发现有个小孩正在车尾丢石子玩。那个小孩的视线只是因为石子的运动而路过自己的方向而已,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张九南最后看一眼那个小孩,小孩跟坐在一旁等着收钱的男人说了什么便往别的地方去了。张九南不再看他,回到瞄准镜继续盯着目标。

又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耳机里传来滴的一声。张九南默数五秒,扣下扳机。就在他扣下扳机的前一秒,目标对着加油站也扣下了扳机。

远方的爆炸声传来,张九南摁下耳机“抓到了。”说完便收拾东西往来时的方向走。张九南很想抽根烟,但他不能,至少不能在这。

张九南快速跑下山,走到自己被草叶掩盖的摩托前却发现刚刚看见的小孩坐在一旁的树桩上。

小孩听见他的声响转过头来“不想暴露就把我捎走。”

张九南刚想拒绝,小孩却举起右手。拉下上边的外套袖子,露出一个用皮革做的精巧玩意。小孩一甩手露出一个带血的刃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咱都沾着血呢。”

张九南皱起眉,把自己的摩托先拉出来,腿一跨便上去了。小孩十分自觉地跳上去,抱着张九南背着的琴袋不撒手。张九南没说话,沿着定好的小路离开。

摩托一路开到一个县城,张九南开到一处小区外便停了车。

张九南往里走时才问话“叫什么,多大了?”

小孩拉着他的衣角“樊霄堂,17了。”

张九南走到一栋楼前,摁下一串数字便开了门“跟着我干嘛?”

“上家黑吃黑没了,想跟着您干呗。”

两人走进电梯,张九南将自己的衣角抽出来“我不需要同伴。”

樊霄堂站在他面前像是要证明什么“我可以当你的雷达,刚刚我都能发现你,自然也能发现其他藏起来的人。”

张九南在他发顶拍拍“犯不着,托教倒是有现成的。”说着电梯打开了。张九南抓着他的手往外走,敲响一扇门。

开门的是何九华“呦,狗子。”说着看见了张九南抓着的人“出个活还拐个孩子回来啊。”

张九南把人往他身边一推“少来,这是自己送上门的。你不是喜欢养弟弟么,多养一个吧。”

这时门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脆生生地喊“狗子!”何九华把身边那个矮他一头的家伙拉过来垫下巴“前两天孟哥那边又丢了个孩子过来,这孩子你自己带。”何九华说着看一眼已经双手抓住张九南手的小孩“我看这孩子可喜欢你,且养着吧。”

张九南看一眼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樊霄堂,叹口气道“大华,”没说完就被何九华怀里的小孩打断了“不听不听,你犯的错误要自己养。”小孩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张哥哥拜拜!”接着一串车钥匙丢到张九南手里,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隔着门还能听见一句没脸没皮的“我们小尚就是乖,来,亲一口。”往兜里一摸,摩托钥匙果然没了,估计是尚九熙趁他看小孩时下的手,张九南握着车钥匙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张九南叹口气,将樊霄堂拉到逃生通道里,从口袋里翻出钱包。通道里的等因为声音亮起,散出暖光的光。他把包里仅有的764.7块全塞给了樊霄堂“听着,要么你别再往黑了走,当个普通人。要么我给你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你自己去找他好不好?他会给你安排合适的去处的。”

樊霄堂拿着那些钞票和硬币,毫无征兆地掉下泪来,带着哭腔小声道“哥,我没有家……”通道里的声控灯啪一声灭了。

张九南闭上眼揉揉太阳穴“那跟我有什么——”冰冷硬物抵上他侧颈。还挂着泪痕的小孩冷冰冰地开口“转过去,把车钥匙拿出来。”张九南照做,暗中盘算如何脱身。樊霄堂吹个口哨,从张九南裤腰往下,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你体术比不过我的,别乱挣扎。”张九南老实了,嘴巴倒是不肯停“你说你一小孩搁我身上乱摸什么,劫完财咱各回各家成不,我肯定不把你说出去。”樊霄堂翻个白眼,发现张九南身上没别的武器后才放开他“这不是确保我的安全么。”正说着琴袋就带着风到他面前。樊霄堂躲过张九南这一下,笑嘻嘻地抓住琴袋“别这么凶嘛,哥。”张九南一击不中,选择不再反抗。他在重新亮起的灯光下举起手“行吧,你是老大。”

 

樊霄堂跟着张九南回了家。

小孩兴奋地观察杀手的家,看见张九南的吉他还想碰碰,被张九南拍开手并警告他不要碰。

樊霄堂趁着杀手把枪放回房间的功夫把暗室看了个遍“哥,你这左轮不错啊,送我呗?”张九南黑着脸把枪拿回来,拽着人离开。

晚饭是张九南做的,樊霄堂倚在厨房门口看。

张九南被看得汗毛直竖,可他又打不过人孩子。张九南那个憋屈啊,只能把紫菜蛋花汤里的蛋花搅得更碎。

吃饭时樊霄堂直接被张九南的厨艺征服,不仅狗腿地捏肩夸人,还屁颠屁颠地去把碗洗了。

张九南看着小孩的背影,只觉得未来不得安宁,虽然他过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安生日子。


张九南正躺床上看《目送》呢,小孩就推门进来了。樊霄堂穿着他的衣服,因为体型差不得不把裤腿往上卷。小孩嬉皮笑脸的“哥,我睡哪呀?”

张九南看一眼自己的单人床,又看一眼小孩期待的眼神,于是他邪魅一笑“没有客房,睡沙发吧你。”

樊霄堂假模假样地抹两把眼泪,去壁柜里抱出一床被子睡沙发了。

第二天樊霄堂就吵着要张九南带他去买衣服,两人在家打一架后张九南被迫乐意的出了门。

樊霄堂偏爱有兜帽的衣服,只抗拒纯白的兜帽卫衣。张九南随便找了件黑色带小鹿的卫衣给他,樊霄堂套上后自我感觉良好,便拽着张九南带着这一件一共给他买了三身衣服。

回去把衣服洗了,晾的时候张九南才发现樊霄堂挑的前两身上边都有一只鹰。张九南举着衣服问“你怎么还买两件一样的呢?”

樊霄堂看着上边印的鹰轻声道“这是我们的象征。”

张九南没听清“什么?”

樊霄堂笑起来“我说爷乐意——”

 

也是后来,张九南发现樊霄堂的小鹿卫衣的帽子上边有两个用绒绣上去的小鹿角。樊霄堂见他盯着看便把脑袋凑他手底下“小鹿允许你摸摸他的角。”

张九南毫不客气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连帽带头一起摸了一遍。

 

大概一个月后张九南才接到下一个单子。在家的这些日子他还不得不教好奇的小孩弹吉他,小孩练琴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现在能轻松给他弹个《送别》张九南就已经知足了。

这次的目标在一场举行了酒会的大楼里。樊霄堂提前混进侍者里,以便给张九南传递信息。

樊霄堂穿着西装小马甲走到目标前“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在得到答复后走到香槟塔前“六层这么高啊,五层左边第二杯里怎么有彩条呢?”

张九南闻言找到五楼对应的房间,里边果然有两个人在交谈。

张九南向上级报告目标位置,得到有两个人会协助他的消息。并让他锁定现在更靠近窗户的人,三分三十秒后射击。

张九南收到后便紧紧盯着目标。

房间里另一个人突然离开,回来时怀里就多了个人。张九南仔细一看,嚯,这不是那谁养的小孩么。

只见那人捏捏小孩臀部,向另一个人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被拒绝后便带着小孩离开了张九南的视野。

隐约有嘈杂人声,估计是酒会出了乱子。张九南凝神看着瞄准镜,静待最后五秒。

倒数三秒,混乱的酒会里锋利的袖剑染上殷红。

倒数一秒,房间玻璃突然裂开。

时间到了,扳机扣下,又一条命挂在他名下“抓住了。”

张九南接上帮他把窗户打烂那人的频道“大华,你养小孩居然是拿来使美人计的,啧啧啧,禽兽。”

何九华哼一声“你家孩子直接把整栋楼整没电了,真能耐。”张九南收着东西边跟他闲白两句,悄无声息地离开。

樊霄堂早在撤离点等着他了,见他来了便往他身上扑“哥!我厉害吧嘿嘿嘿。”

张九南抱起小孩转个圈“嗯,小樊棒棒。”樊霄堂嫌弃他这哄孩子的话,吵着要张九南回去给他做可乐鸡翅吃。

两人正闹呢,何尚二人也到了。何九华揽着一个月就长了两厘米的尚九熙说“呦,我来的不巧了。”

张九南放下自家孩子,看着披上一件外套的尚九熙道“呦,我还以为您会禽兽得在任务地点糟蹋人呢。”

尚九熙正想辩驳什么,被何九华捂住了嘴“瞧您说的,时间不早了,得回家睡觉么。”

张九南看一眼何九华手里红了的尚九熙,摇摇头又说一句禽兽就带着樊霄堂上了车。

 

樊霄堂上车后一直没吭声,看着窗外发呆。

张九南觉得他不对劲,拉过小孩右手再挽起袖子。小孩手上绑的那玩意带着血。张九南揉揉额头“谁的命?”

樊霄堂想把手抽回来,没抽动。不停变换的灯光打在张九南脸上,看不清表情。樊霄堂抿唇,只说句“与你们无关。”

张九南沉默下来,压着超速边缘回了家。

 

张九南不高兴,樊霄堂知道。但他没法解释,也没得解释。

樊霄堂去敲张九南房门,门没锁。

樊霄堂走过去,张九南侧躺在床上。他大着胆子坐到床边,见张九南没反应便慢慢躺下。

单人床难以挤下两个人,何况樊霄堂身形与成人相似。

樊霄堂用额头抵着张九南的背“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张九南没说话,沉默与黑暗占据了房间。

“哥,我们相似,但是不一样。我们手上染血的初衷都不一样。”樊霄堂苦笑两声“就好比我跟你说我们的历史你也只会当个故事听。哥,我不会在一个地方留太久的。你愿意给我一个停留的地方,我很感激。”

“不,”张九南的声音有些哑“只要你愿意。”

樊霄堂安静了。沉默如丝如缕,缠得两个人都透不过气。

樊霄堂打破了沉默“哥,我明天就走了。”

张九南隔了很久才回话“你第一天穿的裤子被树划了个口子你都不知道,都给你缝好了。”接着深吸一口气“你早点走吧。”最好也能早点回来。

樊霄堂应了声,借着夜色在张九南后颈轻吻。以后也许能见到,也许不会,没必要说开。

 

张九南久违地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听见鹰的尖啸。

樊霄堂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进了柜子里,家里什么也不多什么也不少。张九南抱着一丝侥幸走进暗室。

还好,樊霄堂把那把左轮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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